Op-Ed Columnist
Every (Wild) Dog Has Its Day


By NICHOLAS D. KRISTOF
Published: April 14, 2010

HWANGE NATIONAL PARK, Zimbabwe

原文:http://www.nytimes.com/2010/04/15/opinion/15kristof.html?ref=opinion

2010年4月15日 紐約時報《The New York Times》

編譯:李秉朔

非洲野狗,一種在六百萬年前和狼分家的物種,牙齒、腳趾和現今的野狗不同(三萬年前,狗脫離狼,奔向人類社會的懷抱),與狗或狼這份疏遠的親戚關係,遠遠超過人類與黑猩猩或大猩猩。他們曾經遍佈非洲大陸,至今僅存的數千隻大多生活在辛巴威、波札那、坦尚尼亞與南非。非洲野狗運氣不好,他們的外在條件,只不過是狗而已,不如大象、犀牛、獅子、靈長類風光。相信很快地,國家地理頻道會告訴你非洲野狗數量不到五百隻,隨即踏上絕種的老路。終於,野狗的狗運來了,一位英國人Rasmussen投以關愛的眼神,開始保育非洲野狗的事業,舒緩野生動物滅絕的緊迫時程。

冒險家Rasmussen,其人生是一本現代冒險紀實,多采多姿。他深深被非洲野狗吸引,成為第一位非洲野狗專家。

Rasmussen認為wild dog這犬科的菜市場名字引起不了注意。

而這些珍奇的非洲野狗一身斑斕的皮毛,簡直是五分鐘前才從藝術家的工作室離開的狗體畫布似的(即有可能是中國的潑墨畫家傑作),他們被重新命名painted dog。誠然,面臨絕種關頭的動物成千上萬,保育人士若要吸引各界目光或資源,不能放棄行銷這一個重要環節,改個好名子,重新包裝。

新的名字奏效,但還不夠。探討非洲野狗生存難題,不外乎棲地嚴重縮水、盜獵、蓄意捕殺等,總之皆為人類的因素。有鑑於此,Rasmussen所成立的組織Painted Dog Conservation,理所當然提供非洲野狗傷病的醫療救護,但並非主要業務。和當地居民建立良性互動,教育與宣導,甚至讓居民有所補償,成為這個組織的工作重心。

Painted Dog Conservation金錢補助當地孩童教育,並置入行銷非洲野狗特性,例如野狗對人沒有攻擊意圖、掠食極少數牲畜,當地人經過教育,學習區分野狗與鬣狗,不再將非洲野狗視為凶狠的「有害動物」。

至於牲畜死傷頭號元兇鬣狗,難道不受關注?!其實,還有一項經濟發展的長遠計畫,目的使鄰近村莊因野生動物而受益,創造俗話說的雙贏局面。這項計畫可以讓當地居民因為野生動物而有所收入,並且,保護非洲野狗並不會排擠鬣狗,某個行動方案顧及人類的經濟利益,鬣狗甚至更多當地野生動物也同樣受益。

若不將「人類」納入保育的考量,在地球大多數地區,人人向西方價值看齊的今日,自然萬物永遠被狠狠地踩在腳下。野狗保育中心試圖建立涵括人、自然、社區發展的模式,普遍應用在所有的野生動物保育工作。

十五年前,台南縣地方政府與國內外民間保育組織,經過無數遊說與輔導,重工業繁榮的幻想未沖昏七股居民的頭,191隻候鳥黑面琵鷺擋掉2000億元中央開發案,這是最好的結果,迥異於六輕不時傳來各種污染與高罹癌率。今天,中華白海豚(毋寧說我們自己),面對國光石化的新開發案,應該要有新的思維與更積極的行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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